傅长秋几乎是瞬间伸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捞进怀里。“月月,你感觉怎么样。”
他既心疼又担心,胸腔中有凶兽出笼,叫嚣着要将伤害江揽月的人全部碾碎。
江揽月勉强睁开半阖的眼皮,映入那双盛满担忧的桃花眼。
她勉强自己张口,喉间好像塞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乙醚的剂量……有点大。”她终于从喉咙间挤出几个字,挣扎着要站直,被傅长秋拦腰抱起。
“没事别怕,我带你回家。”
淡淡的中药香让江揽月觉得安心,她将脑袋靠近傅长秋的胸膛,不太清醒地放松了紧绷的脊背。
趁着媒体的注意力在江家人身上,傅长秋公主抱着江揽月下楼上车,打开车门时,卢境在车上等候多时了。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关节上不知道谁的血,瞟了一眼昏睡过去的江揽月:“真可怜。”
在闻到乙醚气味的第一时间,江揽月就屏住了呼吸,但还是不可控地陷入了昏迷,直至卢境的人将她和陆怀川换了一个房间,并且在她的大腿上扎了一刀。
当时时间紧急,傅长秋赶到时江揽月只简单地给自己的伤口做了止血处理,在江挽星敲门时,她在隔壁迅速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才出现在人前。
汽车匀速行驶,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长秋的一处房子前,屋子里早就有家庭医生在等待为江揽月治疗。
卢境吹着口哨,吊儿郎当地打量房子的周遭,不多久,又有一辆黑色的贴着防窥膜的商务车绕着别墅转了两圈,停进了别墅的车库里。
一个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男人从商务车上被推搡着下车,又巧妙地避人耳目被拖进了别墅大厅。
傅长秋一脚踹在男人的腹部,男人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滚了几圈。
男人叫李志,他疼得蜷缩成一团,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里满是阴狠:“该说的我都说了,是那个小贱人主动勾搭我,说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害怕……”
李志的话还没说完,傅长秋眼神阴鸷,狠狠一脚踹上他的胃部,男人连惨叫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