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逐渐引导过去，柳小雨当即表示：“那……我也可以做一些不一样的。”
“陈先生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能不能稍微再降低一些费用？”
“毕竟六百万，实在是比我预期的要多了一些。”
柳小雨还是想要做最后的尝试。
“看样子，程老板将你当成了我和他交易之间的衡量。”
“而你把自己看作是能平衡一切的那杆秤。”
“我很好奇，在我之前你又从宋家明那里，帮程老板拿到了多少好处？”
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随后抛出了问题。
此话一出，明显能感觉到柳小雨的表情略微怔了怔。
显然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问。
我很清楚，我表哥的那家公司，是做有关于金融投资的行当。
而东程百货这样的公司，究竟有什么地方能联系到一起？这一点让我格外在意。
也许，这就是能让我看清楚，这其中关键的一个突破口。
“陈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小雨显然没有想要配合的意思。
我当即表示：“我只是随口一问，如果你不想告诉我的话，也可以不说。”
“柳小姐，你可以先回去了。”
“合同还有一些细节我要核对一下，明天再过来签吧。”
听到我似乎有些生气，柳小雨心中也有些急了。
这男人，和宋家明一点都不一样，根本没那么好拿捏。
她看着我，此刻在心里权衡起来。
在脑海中思索一番之后，柳小雨当即说道：“其实我从宋家明那里，也没得到多少好处。”
“只不过，是帮助他和我们老板，更好的合作罢了。”
“哦？”
听到这，我更是想要知道，这具体的合作究竟是什么。
余光看一眼已经被锁上的办公室门，索性把戏再做的更足一些，随后伸出手将柳小雨拉入怀中。
“柳小姐，我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能有什么合作，能让他们两个人都那么上心的？”
“要是什么好项目的话，不如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