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切都好。”
“旧疾可有发作过?”
“发作过几回,但都无大碍。”夜衔烛顿了一下,继续说,“到京城后再没有发作过。”
胡千川听后忙拉着夜衔烛坐下,给他诊脉。
手指搭在夜衔烛的腕间,胡千川眉头先是紧锁,随后渐渐舒展,眼中浮现一丝诧异。
“奇怪……”他低声喃喃,又仔细探了探脉象,抬头问道,“王爷近来可曾服用过什么特殊的药物?”
夜衔烛眸光微动,淡淡道,“未曾。”
胡千川抬袖拭去眼角的泪,神色凝重:“王爷体内的噬血证,按理说应当会随着年岁增长愈发严重,可如今脉象却比三年前平稳许多,甚至隐隐有压制之势,这……不合常理。”
夜衔烛眸色深沉,手掌收拢,似在思索。半晌,他开口,“可有可能是症状随着时间自行减轻了?”
胡千川摇头,“王爷的噬血证乃人为所致,非寻常药石可医。”他顿了顿,似在斟酌措辞。
“除非什么?”夜衔烛抬眼看他。
胡千川缓缓道,“除非王爷吃过什么东西,用过什么东西,或者是遇到什么特殊人,无意间压制了噬血证。”
夜衔烛眸光一凝,脑海中蓦地闪过墨染青的身影。
第一次见面,
她将自己按倒,粗暴蹂躏,那种情况自己竟然没有发病。
她还给了自己一道符纸,救了他一命。
她在槐树下作法,将掌心黑纹引出体外。
难道……是她?
脑海中恍惚闪过天恒道长的一句真言,“王爷这是遇到贵人了”
夜衔烛眸色渐深,指节微微收紧,却不动声色道,“此事暂且不必声张,本王会留意。”
胡千川点头,“王爷若有发现,务必告知下官,或许能借此找到根治之法。”
夜衔烛淡淡“嗯”了一声,眼底暗流涌动。
旧疾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今日夜衔烛借着墨染青的名义将胡千川叫来,还有另一件事要问,“皇上身体恢复如何?”
“自从王妃给皇上作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