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可怕的手段?
倘若有一天,钱家的所作所为不如那位宰相的意,恐怕今日的王氏,局势那时钱氏的写照。
以前他还没觉得苏文的可怕。
可现在
人家吹口气,就把盘根错节的镜州世家给连根拔起。
胆寒
钱俊唯有心惊胆寒。
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声轻叹。
“苏相对书院是什么态度?”
如果苏文真的要对镜湖书院动手,钱俊不知道自己该站哪一边。
一边是自己的家族
一边是书院
倘若说他对镜湖书院没有感情,那才是假的。
“不知道。”
钱荣摇了摇头,劝道:“叔父,书院是书院,钱家是钱家。”
“如果可以。”
钱俊神色苦涩:“你劝劝苏相。”
“那些刺客虽然都是书院的学子,但绝不是书院让他们来行刺的,这里面必然有所蹊跷,肯定有人在挑拨离间。”
“我会的。”
钱荣点头。
钱俊起身离开。
“叔父,吃了面再走啊。”
钱荣喊道,对方并未回头,快步离去,转眼的功夫,消失在街角。
“大人。”
“还要接着上面吗?”
掌柜的端过来一碗面,小心翼翼地问道。
“上。”
钱荣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饱喝足,这才回刺史府,将和叔父钱俊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自家相爷。
“你觉得可能是书院指使的吗?”
大殿内
苏文漫不经心地问道。
钱荣咬牙:“属下猪脑子,想不清楚,相爷说是,便是,相爷说不是,便不是。”
“让你带人进书院抓人,敢不敢?”
他戏谑地打量着面前的肉山。
“敢。”
钱荣点头:“相爷让属下抓谁,属下就抓谁。”
“很好。”
苏文:“做好准备,三日之后,入书院抓捕刺客。”
“诺。”
这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