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右堂目光掠过苏文,看向后面的马车:“敢问苏兄,此番嫂子可有同行?”
话音才落,马背上的苏霸当即骂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怎的刚和我家老爷见面,便打听起主母的消息。”
“都说镜州以儒风闻名,今日初来乍到,先是遇了个姓钱的蛮狠土包子,又见了你这说词。”
“全然没有教养。”
也就是自家相爷没有下令,否则苏霸非得让王右堂试试自己的钢刀之利。
王右堂忙道:“这位小兄弟误会了。”
“苏兄,你应当清楚,昔年在玉京城时,叶公与我有知遇之恩,听闻前些时日,陛下为叶公翻案,封公拜爵。”
“而叶公独女又嫁与苏兄为妻,所以才开口打听。”
“还望苏兄海涵。”
马车内,叶雅儿并没有露面的意思,当年的些许交情,早就随岁月而散。
况且王右堂上来就拿自己夫君做刀,也让她瞧不上。
“家妻路上偶感风寒,不宜见人。”
苏文随口说道。
“是我唐突。”
王右堂道:“我以命人在府中备下酒水,还望苏兄光临寒舍,你我小酌几杯。”
“不必了。”
他摇头:“此番来镜州,是有些私事要办,不宜大张旗鼓,住你的刺史府太过扎眼。”
“听说城内的望江楼不错,我就住那儿吧。”
“也好。”
王右堂:“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
“苏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派人来刺史府寻我。”
说罢,转身带着两个护卫离去。
“就这么让他走了?”
苏霸心有不甘。
“别着急。”
苏文笑道:“你家相爷什么时候是吃闷亏的主。”
“走吧。”
当即翻身上马,就要带人入城。
“围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这时候,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队骑兵从镜州城内冲出,约莫有上百人,手持长枪,将苏文等人围在城门口。
“闲杂人等,都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