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瑶还发话,缺了什么东西尽管提,无论是毒药还是武器,苏梦瑶统统掏的起。
几人除了身上破旧点,肚子可是从没饿过的,外面这些人凄惨的上工,一碗稀粥都喝不上,
昨日王妙妙却还能带回来一大包卤肉,苏一亲自下的厨,断不会让他们少了油水,饿上肚子。
王妙妙捻着匕首,眼神扫过现场,在脑海里计数着监工的数量,换班时间,以及堤坝工程的狗屎进度。
王妙妙平时跳脱了点,但到底跟王猛是一家人,粗中有细,在干正事的时候,还是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的,
“十一个监工,三班倒,鞭子抽得狠,但自己都站不稳。
这堤连狗都防不住,纯是折腾人命的幌子。”
王妙妙说完,苏丧煞有介事的点头,接了一句,
“山上最老的狗都防不住。”
王猛亦是认同,开口给众人讲解道,
“县令是想用这些人的命,向上面表功抗洪有力,顺便消耗掉这些不安定的嘴。”
王妙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些老弱病残落到他们手里也不会起什么作用,刚好借由县令的手,大肆消耗一批。
苏丧闷头啃着一块还暄软的馒头,为了不惹人注意,苏一刻意加了杂粮面,让这馒头看着不那么白净。
苏丧体格大消耗大,补给总会富裕给他十几个馒头,让他补充体力。
苏丧对河滩上的惨状视若无睹,这样凄惨的尸体,他从出生就开始在里面打滚,没什么可怕的。
黄福生像只壁虎一样贴在庙顶漏雨的横梁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猛哥,妙妙,我看了三天,累死病死的,少说扔了三十几个在那坑里了。”
王妙妙不屑的冷哼一声,想起了苏一的那句话,学了出来说给黄福生听,
“这才哪儿到哪儿哟~”
樱桃倚在冰冷的墙角,怀里抱着个空瘪的布娃娃,之前那孩子,一会儿不注意就死了,不知道是饿死的还是哭死的,
樱桃随手就扔了,找了布匹抱在怀里,更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樱桃目光幽幽地望着河滩,低声哼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