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她的眼神刺得一缩脖子，周围人不赞成地看着他，只好讪讪地闭上嘴巴。
气氛十分尴尬。
只有小虎吃着糖，懵懂地眨着眼睛，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再当着孩子面胡说八道，那张嘴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撕烂。”姜晚星声音很冷，轻轻摸着小虎的头。
“刚刚就是开个玩笑，姜知青不会生气了吧。”
姜晚星没看那人一眼，只是淡淡道：“我听说，前段时间咱们村子有个人在河边洗澡，衣服被人偷了，光着回来的，刚才一看，那个人倒是挺像你呢。”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怒气十足瞪着眼睛。
“瞎特么胡说什么呢，老子我从来不去河边洗澡！”
姜晚星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是是是，那个人不是你，是我看错了。”
这云淡风轻的态度，再加上男人暴躁的样子，屋子里的其他人憋着笑。
笑声刺耳，男人更生气了。
有一种全天下没人信他的憋屈感，大吼道：“你们别听她胡说，那天我在家睡觉呢，晚上根本没出去，不信你们一会儿去我家，问问我媳妇！”
“哥们，这点小事哪里要去问嫂子啊，我们相信你。”
“没事儿，就算那个人真是你，我们也能理解。”
男人抓狂：“不是我！真不是我！不信我脱光了你们看看，我腰上有个胎记！”
说着，就要解衣服。
其他人笑着拦下他，嘴上虽然安抚，但眼里戏谑的表情根本藏不住。
眼见要拦不住，姜晚星这才轻飘飘地来了句：“你不会生气了吧？我是在开玩笑呢。”
“你！”男人气得崩溃，“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男人浑身发抖，指着姜晚星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卫生所的门被嘎吱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