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喜欢我这样穿吗?”
只见赵咏馨穿一身黑色全透蕾丝羞耻款战衣,问话凌放的同时,又来一个优雅转身。
凌放当时就觉得鼻子黏糊糊湿漉漉的,一股血腥味传来。
该说不说,可以看见的和不可以看见的,随意看或刻意看之下,俱都一览无余。
赵咏馨是真会,也真敢呐。
“瞧你,好没出息。”
说着,她把鼻血长流的凌放扶到沙发坐下,抽几张餐巾纸给他堵上,又跑去卫生间弄一块湿毛巾,从冰箱特意给他倒一杯冰水放在茶几。
凌放一口气喝下半杯,用湿毛巾擦把脸,总算稍微平静些。
“凌放,你有那么多女人,竟然还会流鼻血,难道她们全都只是用来看的吗?”
赵咏馨说话从来直白,她可不讲什么情面、客套、委婉这些,非常符合小太妹兼大小姐风格。
望着近在咫尺,透出无比诱人气息的赵咏馨,凌放哪里会跟她多说一句废话,一把拽住她脖子上那根纤细飘带,稍一用力拉扯,赵咏馨便身不由己低下头去。
“啪”的一声脆响,撅起的翘臀被凌放狠狠教训一记。
“嗯哼,爸爸打轻点嘛”
身前传来赵咏馨娇滴滴且嗲嗲的求饶声,与此同时凌放突然发现,他的裤子不知何时竟已被赵咏馨解开。
“嘿,这妞也太利索了吧。
嘶”
凌放紧闭双目,双臂展开,以最舒坦的老爷状仰躺在沙发,再也不想动了。
第二日上午八点。
凌放告别了还睡得稀里糊涂的赵咏馨,来到楼下,在附近找一家小吃店吃早餐,同时又预约一辆商务车。
不敢让刘湄来接他,因为刘湄与赵咏馨认识,按照先来后到原则,心里一定会不舒服。
有些事情很难说清楚,他对刘湄情分到了不假,但尚在做心理建设,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更别说跟人解释了。
事实上,他昨晚并没有把赵咏馨怎样,只是再次领略她那巧舌如簧的绝世口才。
因为对赵咏馨,凌放也在做心理建设,毕竟小太妹以前有些太过放飞自我。
男人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没有什么可以一蹴而就,让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