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怎么会在共主之位上叱咤数十年,岿然不动呢?”
“就算尧不记仇,要是给舜知道了,你说他对共主的位置虎视眈眈,还不弄死你。”
许由宽慰道:
“无妨,你没听帝尧对我的评价吗?”
“以后,我便是‘隐士许由’了。”
“而且尧很认同我,看来他也对舜十分不满,或许日后,我还能得帝尧召唤,去往陶唐氏做个大官呢”
巢父嘴角渗出鲜血,随后便不省人事。
尧心系共工氏,对宏伟的宫殿和方尖碑只是看过,
随后在他的要求下,尧,禹,四岳寻了个宽敞点的屋子,围着火塘吃顿便饭,不举行祭祀和宴席。
尧没吃几口,便开口问道:
“我派人传令,注意防汛,你们可有举措。”
禹实话实说:“竖亥曾言有夏氏不会遭灾,只是要往高处开垦新田。”
“我们粮食充足,可供全族上千人一年,只是近期鼠患频发,令人颇为头疼。”
尧回忆起山坡上的梯田,不住点头:
“硕鼠实在烦人,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加强人手巡查。
至于梯田,虽耗费甚多,可一旦有所成,便是绝佳的救命田。”
问完有夏氏,尧开始进入主题:
“禹,共工氏最近的异动你有什么看法。”
禹能有什么看法,他一句也不敢说,
人是竖亥那里锻炼出来的,主意是他帮忙完善的,
武器粮食有他的资助,就连噎鸣的第一桶金也是他亲手赚取,
现在尧带着四岳前来兴师问罪,噎鸣的罪行禹自认要担一半。
不过禹显然有自己的看法,
他抬起头,直视尧的双眼:
“共工氏之乱,罪责有十石,共工占九,剩下一分,则是在尧。”
正在狼吞虎咽的四岳听闻此话,立刻放下手中食物,吃惊的望着禹,
禹起身进言,字句铿锵:
“共工堵塞水路,本该责罚,可为了高阳氏防务之责,你准许他们攻伐共工氏。”
“我有夏氏太师竖亥,殚精竭虑以身犯险,最终力挽狂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