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益高声喊道:
“有崇氏由,生于许地,前来有夏氏献策。”
殿内众人纷纷叫好。
许由甫一迈入殿内,心里便开始打鼓:
“这个宫殿怎么那么高,柱子呢?”
“还有那些武士,好吓人!他们脸上套的都是什么东西,该不会真是天兵吧。”
“有夏氏一个小小邦国,哪来的天兵,但那些武器,都是铜制的,真阔气。”
“墙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啊,该不会办法不灵就宰了我吧!”
“不会的,巢父并非等闲人,他可是我许由看上的好兄弟。”
许由和巢父不同,他身无长物,但出身小富之家,自幼能言善辩,好出风头。
按理说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和巢父有所交集,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许由和当地最穷人家的最被嫌弃的孩子巢父一见如故,立马结为好友,无话不谈。
巢父天赋异禀,对养牛和农耕颇有建树,在当地小有名气,只是不知为何,传着传着变成了许由的名声。
原本许由想带着巢父总结的养牛和农耕技术,献策于有崇氏首领鲧,
但奈何许由的家族触怒了当地的大贵族,随时面临被驱逐的危险,面见鲧也是困难重重。
于是他二人盯上了刚刚成立的有夏氏,距离许地很近,禹的名声亦是不错,
锦上添花永远不如雪中送炭。
于是他们一拍即合,带着家眷一路大张旗鼓,散布消息,前往有夏氏,
许由不懂农耕,但他懂宣传。
尽管有夏氏的宫殿、武士和禹的压迫感无比深重,连四岳和鲧都曾惊叹过,
但越是这种场面,他的表演天赋越是被发挥到极致,许由面带微笑,一甩袍袖,开口道:
“我听说凡是贤明的首领,对待人才就像春雨滋润秧苗,可这华夏广阔,像您这样的首领又有几个呢?”
“唉,我在有崇氏便听过您的才能,看过的文字不会忘记,听过的道理能够复述,邦国里的族人没有不钦佩您的。”
“但我听闻有夏氏事务繁多,所有的邦国大事都要落在您一个人的肩上,这难道是合理的吗?”
“传说中帝喾订立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