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希尔玛姐姐,你看,落维尔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软哦!”
铅玻璃轻轻挣脱落维尔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好好摸了摸,确认真的没什么问题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
和安雅差不多,这两小只在荒原里面憋的日子只会比她长不会比她短,所以难得有出来玩的机会,两小只都很兴奋。
不过还好,这种兴奋并没有让落维尔野兽般的本能变得迟钝。在出租车的车头刚刚闯进视野的时候,落维尔便一把将铅玻璃从身边推开,自己则是一巴掌拍在车头上,然后高高跃起。
索幸两小只都没有什么事,不然免不了辰溪的一顿说教和禁足了。
到这时,牙仙才终于将睁大的眼睛收回成了正常的模样,看向两人亲切的询问道:
“你们受伤了吗?孩子。”
然而和原作中对陌生人完全不设防的纸信圈儿不一样,落维尔在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的时候,尾巴上的毛便尽数竖起,立着耳朵嘶吼地带着铅玻璃慢慢回到她轮椅在的地方。
铅玻璃虽然在辰溪的治疗下好了很多,但是积疾已久,想要像正常人那样长时间的站立行走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有些负担过重。
面对这种情况,已经在基金会和无数孩子打过交道的牙仙还是微微有些惊讶——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在这个年纪,这么有攻击性的神秘学家了。
“嗯哼,感谢您的带路先生,你已经可以离开了。”
首先支开无关的人,方便牙仙后面要做的事。
“哦!哦!哦!真的是,我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发动机再次启动,活塞缸打着撤退的鼓点,带着汽车离开这片满是脏污的街区。
目送着汽车消失在浓雾之中,牙仙才将视线转过来,正好对上落维尔那双警惕的双眼。
整理出一副最为亲切的笑容,牙仙看着浑身紧绷的落维尔,语气轻缓地说道:
“放轻松孩子们,我并没有恶意。刚才的事可能会让你受了些伤,我是一名医生,可以让我看看吗?”
然而落维尔不语,只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