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也促使辰溪不由得加快治疗的进度。
可是并未覆盖着体操服的假肢在被一点点替换成正常肢体的同时,并没有具现出该有的服饰。
于是在双腿无意识的交叠夹紧中,挤堆勒成的一丝雪白软肉,让辰溪艰难移开视线的同时,默念着:“这只是治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
终于,在身下的床垫被汗水浸湿薄薄一层之后,辰溪的治疗终于结束了。
颇有些不满地一巴掌拍在那条新生的腿上,红红的掌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甚是扎眼。辰溪愤愤地说着:
“好了,站起来吧!”
‘马夸的,怎么治疗个腿搞得跟那啥一样,这一天天的……’
然而此刻,刚结束治疗的笃笃骨虽然能感受到身体的力气已经回来了,但是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一场治疗,现在也只能轻息微喘地倒在床垫上无法动弹。
见状,辰溪也是再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为她的身体送入一股精纯的生命能量。
可是即便是这样,笃笃骨依旧躺在床垫上,虽然没有再那样喘气,可还是抬着一只手遮住眉眼,将头偏向辰溪不在的那一边,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难道还想我拉你起来?”
调笑的轻语吹到笃笃骨耳边,在她下意识的拒绝出口之前,辰溪便已经扼上了她的手腕,让她几乎不能以自己的意识挣脱。
同时笃笃骨的手也不可避免地搭上辰溪的手腕,本想借此机会狠狠掐他一把的笃笃骨却在打算付诸实践的时候,只是轻轻握住。
一瞬间被从床垫上拉起,男生略带强硬的力道几乎让她在起身的时候也因为惯性会扑进辰溪的怀抱。
然而,令笃笃骨感到惊奇的是,自己明明只用腰部微微发力,便可抵消那些惯性,可她却没有那么做。
仿佛就这样将一切交给这个好像能解决一切的男人,放空大脑也不错。
可……辰溪却在她眼神迷离的时候,忽然松开了手,掌住了她的肩膀,稳住了她的身形!
“适可而止啊,之前整那种死动静折磨我就算了。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