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又知道什么!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是不知道我们底层人民的生活吧!你知道我在工厂,在那些轰鸣着,散发着死亡味道的机器前工作了一整天——16个小时能换到什么东西吗!
一袋面包,就只是一袋面包!只够我们一家吃一天的面包!
你又懂些什么!”
“高高在上指责别人感觉很好吧,你们不过是趴在我们身上吸血的害虫!神秘学家!”
冲昏头脑的嘶吼已经引得街上许多人的驻足,只是他们大多是衣着整洁高档的人士,只有少部分是衣衫褴褛的流浪汉,举着酒瓶向这边痴笑。
辰溪可以理解她的愤怒,可以理解她的失态,那种拼尽全力只为生存、只能生存的绝望他不是不知道。
这是时代、是社会的病结,是几乎无解的绝症。资本主义下的社会只能说就是这个样子,他无力改变,也无心改变。
毕竟……一场暴雨之后,又有几个人能记得他们的故事?
想明白的辰溪也是没了继续争辩的打算,在无解的问题上浪费时间是愚蠢的。
但,即便的有在努力控制,辰溪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了怜悯的神情,落在莎拉眼中,再次刺中了她此刻敏感的心。
以至于即使辰溪再拿出一个钱袋,连同上一个一起递到她面前的时候,被她一巴掌拍开再次拒绝。
“收起你的假慈悲,别想着拿钱收买我,快把我妹妹还回来!”
看了眼不远处,袋口微松吐出几枚金灿灿硬币的钱袋,辰溪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我还是想给利伯蒂一个童年该有的样子,这些钱就算我租她陪我一天可行?”
“肮脏!”
虽然嘴上依旧不服,但莎拉的气势比一开始已经弱了许多。
“姐姐……”
纸信圈儿皱着眉望向莎拉,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像是默许了她得到了一天的假期。
见状,辰溪也是唤上纸信圈儿,打算开始今天的计划,只是,当他望向灯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