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抬头:“真不要啊?”
陆瑾台:“不要。”
谢长安左右看看:“锦舒呢?”
赵锦舒在书房就听到了谢长安的声音,写完最后两个字,从书房出来,就听到他的话:“师兄,我在书房练字。”
谢长安笑着看向她:“羊城有一处房子比较合适,我定了下来,说送给你们,当瑾台的嫁妆,你家瑾台不同意。”
赵锦舒笑着坐在陆瑾台身边:“他不要,不是给师兄省了一笔钱?”
“这么说也是。”谢长安好笑:“谢谢你们夫妻给我省钱啊!”
几人正说着话,赵锦城回来了,看来爹娘他们也回来了,晚上在三姐那吃饭。
赵锦舒过去帮忙做饭,让他们在家里聊天。
赵锦城陪着聊了几句话,又跑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兄弟俩,谢长安正了正面色,问道:“怎么忽然入赘了?发生什么事了?”
锦舒不会强人所难,肯定不会逼着瑾台入赘,那么就是陆家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陆瑾台头微垂着,低声说道:“我刚下放时”
谢长安听完,久久没有说话。
又过了会儿,他才叹了口气:“咱兄弟俩还真是难兄难弟。”
陆瑾台:“那天从机械厂大院回来,锦舒一句都没提那边的事,爹娘也只是觉得我太过沉闷”
他们不说,不代表他没错。
只是他们选择原谅他而已。
谢长安:“你确实沉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偏偏当初你老师还觉得你这是沉稳,嘴里对你都是夸赞,也最喜欢你。”
“提到我,就是吊儿郎当,没个正样儿。真该让他看看,就因为你的沉稳话少,让弟妹受了多少委屈?”
陆瑾台:“是我做得不够好。”
谢长安也不是来打击他的,又说:“不过苦尽甘来,苦已经过去了,该咱们甜了。”
陆瑾台:“嗯。”
谢长安看向他:“既然这样,叔叔还会去服装厂吗?”
他话刚落,电话响了。
陆瑾台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大姐的声音:“刚刚三叔来了家里一趟,他说不去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