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东西,几天好日子一过,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陆怀章说着说着,也来气了:“他们还瞧不上乡下人,打仗时老乡偷偷给我们送吃的,送自己做的鞋子,他们自己舍不得吃的粮食,舍不得穿的鞋子,想办法送给我们”
“他们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乡下人?”
赵建忠见他气得脸都红了,忙道:“大哥,你也别气了。”
陆怀章握住他的手:“老弟,我不能不气,一个两个都不成器,这家弄成今天这样子,他们两个占主要责任,但凡他们上点心,日子能过成今天这样?”
赵建忠叹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五个孩子,锦舒身子不好,我和她娘照顾的多一些,可也没忽略其他的孩子,能给孩子们的都给了,可我那老二还是觉得我们偏心,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当初他考不上高中,让他一直念,他不想干农活,要花钱买工作,就给他花钱买工作,其他几个孩子也没说啥,他还觉得我偏心,偏心就偏心吧,我也不操那心了,不知足自私自利的孩子,对他再好他一点看不到,只看到爹娘对其他兄弟姐妹的付出,这样的孩子,管他干啥?”
陆怀章也想感叹,还看不起人家乡下人,他们连人家乡下人都不如:“老弟通透,瑾台跟着你们,今后日子错不了。”
至少不会干糊涂事。
看来瑾台入赘的事情,陆家认下了。
赵建忠笑了起来:“咱们乡下人,没啥大智慧,他和锦舒结了婚,就是咱们家孩子,别的不会,怎么疼孩子怎么管教孩子还不会吗?怎么对自己孩子,怎么对他就行了。”
陆怀章也笑了:“他犯错,你们该骂就骂,该说就说,不要跟他客气。”
赵建忠笑着道:“那绝对得骂,昨天回来,他们娘逮着两人骂了个把小时,两个锯嘴葫芦,不骂他们骂谁?最后他们娘还嫌不够,还罚他们背书抄书。”
大伯母在旁边听了半晌,听到这句话,直接笑出了声,看向陆瑾台和赵锦舒:“看来罚背书抄书,也不只是能用在孩子身上,倒是个好方法。”
赵锦舒:“”
她是不是该庆幸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