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忠凑近他:“没零花钱和我说,我其他地方还藏了钱,你娘都不知道。”
“”陆瑾台听了都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他说:“爹,我零花钱真够了,我平常很少花钱,用不了多少零花钱。”
赵建忠嗯一声,语气温和:“别管入赘不入赘,你在我和你娘这里,和锦舒结婚那天起,就是我们家的人,就是我们的孩子,总不能换个身份,还相处不自在了,是不是?咱们爷俩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陆瑾台:“爹,我知道。”
赵建忠:“锦舒那性子愁人,你做事还果断一些,别什么事都听她的,我怎么看你还挺怕她的?”
陆瑾台有片刻无语,这话爹说真合适?
他无奈道:“爹,我没怕她。”
他这是尊重,怎么能说怕呢?
赵建忠说:“爹是把你当自己儿子,才这么问的,你得适应你的新身份,有啥心里话,尽管和我说,你怕锦舒什么?她性格那么好,还能打你不成?”
刚刚还说该怎么处就怎么处的,这会儿又变了?陆瑾台见他坚持,只能含含糊糊道:“怕,怕她不理我。”
没想到女婿这么说,赵建忠尴尬了下,咳了声道:“她不理你,就不理你呗,这有什么好怕的?”
陆瑾台错愕地看着他。
赵建忠见他诧异,忙说:“她不理你,你理她就行了啊,你追着她说个不停,从早说到晚,再从晚说到早,你看她理不理你?所以怕啥?完全不用怕。”
他说完,又道:“这是爹的经验之谈,你相信爹准没错。”
陆瑾台:“”
赵建忠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背着手,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他看向赵锦舒:“你和瑾台去一趟你三姐家,看她下班没有,让他们过来吃饭,我和你娘做饭。”
赵锦舒应了声,又去喊了陆瑾台,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赵建忠和余淑英才叹了口气。
余淑英说:“刚刚回来的路上,瑾台话都不敢说一句,他心里也愧疚,无法面对我们。”
赵建忠:“你骂了他,还罚了他和锦舒,他知道我们没怪他,刚刚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