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她的报应,罪有应得。
当初,她可是想要路吟的命,死不足惜。
路吟却淡淡的说:“这是两码事。”
“私人恩怨私下解决,但是,任何男性都不能欺负女性。”
跟白荷之间的恩怨,事到如今,已经彻底了断。
她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
至于那个男人,不能放过他,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路吟冷静自持的样子:“我救的不是白荷,而是被欺凌的女性。”
韩烟因为她的话微愣片刻,但觉得十分有道理,赞同她的观点。
爱憎分明,一码归一码。
路吟继续出言:“那个男人就是一个禽兽,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万一他死性不改,说不定还会祸害别人。”
这种人渣,就应该坐牢。
韩烟附和一句:“这是当然,禽兽不如的东西,坐牢都便宜他了。”
想起什么,她又问一句:“那现在怎么办?白荷她一个人,如今又残疾了,根本没有生活自理能力?”
这样下去,她迟早自生自灭。
路吟也不知道,反正她可不管。
“有关部门会管她的,她可是监外服刑人员。”
路吟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给白鸿磊打去电话。
虽然她非常不想联系白鸿磊,可目前白荷只剩他一个亲人。
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分,应该不可能说割舍就割舍吧!
简单地把事情说一遍,让他自己看着办,随即挂断电话。
毕竟,该怎么做,那是白鸿磊自己的选择。
白荷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求见路吟,可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因为没有见面的必要。
帮她缴费,救她一命,已经仁至义尽。
当然,路吟有点私心。
白荷若是死了,于她而言说不定是一种解脱。
路吟要她活着,吃尽苦头,该她受的惩罚,一点也不能少。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
等韩烟去病房见朋友的间隙,谭归凛打电话过来。
路吟把事情跟他讲完之后,对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