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沈琴羞得耳尖滴血,饱满胸脯几乎要撑破纽扣。
她慌乱起身收拾餐盒,却不慎撞翻果盘——
陆辰抬手虚抓,散落的苹果块突然悬停半空。
在秦芳惊愕的目光中,它们整齐落回瓷盘,连汁水都没溅出一滴。
陆辰觉得气氛有些跑偏,于是岔开话题问道:“伯母,您知道‘九虞山’吗?”
“当然知道,我们世世代代住在青竹县,而且”
秦芳如数家珍的笑着回答:“九虞山就在我们柳溪村后面过去两座山,也不算远。不过那地方终年有瘴气,所以基本没人去。”
说到九虞山,沈母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我爷爷辈的人,还冒死进过九虞山打猎呢。”
陆辰闻言来了兴趣,问道:“哦?那他们进去之后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窗外月光被乌云吞没,秦芳压低的声音裹着山风呜咽:
“那是1933年闹饥荒,我爷爷带着五个汉子进山。头天就猎到头四百斤的野猪,大伙儿还当撞大运”
她突然哆嗦着攥紧被角,“第二天晌午,林子里突然起雾。那雾是血红色的,沾在身上像活物般往毛孔里钻。”
“王老六举着火把开路,走着走着突然惨叫。后面的人抬头一看——”
秦芳喉头滚动,“他两条腿陷在沼泽里,可那根本不是泥!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每只都有拇指粗!它们啃穿牛皮靴只要三息!”
沈琴听得脸色煞白,不自觉地往陆辰身边靠了靠。
青年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着男人阳刚之气,竟让她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
“爷爷说他们拼命逃到个石台子附近。”
秦芳比划着,“那台子刻满鬼画符,中央立着柄生锈的青铜剑。刚要靠近,林子里突然蹿出只只卡车大的松鼠!”
陆辰指尖猛然扣紧椅背,木屑簌簌而落:“多大?”
“尾巴比水缸还粗,眼珠子血红!”
秦芳喘着粗气,“它一爪子拍碎块碾盘大的石头,追得他们跳崖逃命。最后只有爷爷挂着树藤捡回条命,后背还被毒蛾啃掉块皮”
病房突然陷入死寂。沈琴发现陆辰眸中金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