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啊”了一声,又恢复正常:“一个通房而已,一碗堕/胎药的事。”
宋栀:“娘,你可真冷血。”
“不是娘冷血,咱们家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姑爷呢,不是这样的人。”
“得了吧,您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若他生在富商乃至官宦之家,未必没有通房丫头。”
宋母并不反驳,反而有些赞扬的意思:“不愧是我的女儿,还是个明白的。”
“我和你爹这般全力帮扶姑爷,一是感激,二是愧疚,三,也是希望在他将来飞黄腾达时,不要忘了我们宋家的恩情。”
“不是娘夸他,姑爷,非池中之物,定有进士及第那一天,若是再有造化,能入阁拜相……我们不能指望他还如现在这般对你。”
“娘……”
“你听娘说,你要是不说刚刚的话,娘也不愿意在你们感情这么好的时候说这些丧气话,人心易变,你爹这样的男人,娘也就见着这么一个。”
宋栀没想到爹娘是这样想的,她真以为爹娘这段时间的张罗都是因为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恩情不恩情的,就怕提多了,要成仇。”宋栀小声嘟囔着。
宋母眼中带着震惊看向女儿,渐渐欣慰,“不愧是我的女儿。”
宋栀疑惑看去,怎么又夸自己又夸她的?
她是要和陈易和离的,才不要等到他对她不好、恩情成了仇的那天。
宋栀轻轻摇头,不再想陈易,继续说李秋怡的事:“才不是一碗堕/胎药的事,秋怡那个表哥,对那个小通房可上心呢,竟然跑来求秋怡让她容下这个孩子。”
“秋怡什么性子,您知道的,当下就狠狠拒了不说还打了她表哥一顿。”
宋母:“啊?打了一顿?”
“你忘了?秋怡从小练拳脚呢,她那个表哥跟个瘟鸡一样,那身子骨扛不住秋怡的一个拳头!”宋栀十分自豪,不知道的要以为动手教训贱男人的是她。
“求秋怡不成,他就去求他姑姑。说起这个我就生气,李伯母竟然有松动的意思。”
不用宋栀解释,宋母也能猜到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