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陆聿川皱眉，眯起眼睛回忆，沉默许久，他淡笑着，“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你和阿序刚刚在一起，那时候你笑起来很好看，像太阳一样，很灿烂，我们私下其实很羡慕阿序，有你这样的女朋友，余生应该是会一帆风顺的。”
叶栩栩眉心微蹙，眸光却平静，“太阳？可太阳也会陨落。”
陆聿川缄默了好一会儿，借着酒劲，抿了抿唇问道，“叶小学妹，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你当年明明很爱老商，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变了么？
或许在他们这群朋友的眼里，她确实是变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由浅变深了而已。
叶栩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移了话题，歪头看他，“你呢？你和叶栩栩还好吗？”
话音刚落，陆聿川脸色果然骤变。
叶栩栩。
好久都没再听到的名字啊。
再被叶栩栩提起，好像挺久远的。
“她已经要结婚了。”
“哦，那你看着她结婚？”叶栩栩笑着道，不等陆聿川回答，她又继续说道，“能自小玩到大，说明性子都差不多，你看着比商时序温润，但深埋于骨的霸道一点儿也不会比他少。”
“你能看着叶栩栩结婚，说明就是不够爱。”
陆聿川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低低的嗓音像是从喉间溢出，“叶小学妹，你这是在变相告诉我，你对阿序不够爱么？”
叶栩栩摇头，“不是，我们的情况不同。你和叶栩栩，没有我和他之间隔着的东西多，你们纯粹就是爱不爱，喜不喜欢的事。如果真的很喜欢，我想你应该不会看着她结婚。”
风轻轻吹过。
陆聿川眯了眯眼，而后云淡风轻一笑，“那你又为什么要建议乐薇来慕尼黑找季临？”
“人，总要彻底死心一次才会重生。”
……
而叶栩栩并没有猜错，商乐薇的告白又再次失败。
季临带了未婚妻一起来，那个女孩子长得很有书卷气，是他一起工作的同事，两人已经见过家长准备结婚了。
商乐薇从饭店一直哭到酒店，关上房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