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栩栩站在原地实在有些尴尬，尤其是看到商时序，她是真的有点犯怵，但又不敢走，想了片刻，还是迈步进了餐厅，坐在男人对面，强压着心里的紧张和害怕。
“麻烦给我一杯牛奶和三明治就好，谢谢。”
佣人似乎有些不解，“叶小姐，你昨晚醉酒，要不要喝点儿小米粥，暖暖胃？”
叶栩栩没料到佣人会准备得这么细致，下意识瞥了一眼男人。
只见他坐在原位置，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手机，姿态随意，气息很冷。
她着实累得慌，只想赶紧吃完赶紧走，“嗯，那谢谢了。”
佣人从厨房将小米粥盛出来，放在叶栩栩面前，她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碗里的粥，余光瞥向对面。
商时序垂眸，压根就当她不存在，不知道在跟谁回信息，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整个餐厅没有人说话，佣人安静的站在一边候命，根本不敢出声。
叶栩栩喝了小半碗粥，实在喝不下，放下勺子，看向男人，淡淡开口，“我吃饱了，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男人终于抬头，将手机放在一侧，眯着眼睛看她，嗓音又冷又淡，“顾氏出事了，你不问问么？”
叶栩栩指尖一颤，背脊有些发凉，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黯然。
视线落在她落寞的脸上，商时序瞳孔紧缩，心里的烦闷到达了顶峰。
“不求求我么？你求求我，或许我能考虑下放过顾氏？”他盯着她的脸，眼底隐隐浮现出一抹戾气，“还是说，在栩栩你的心里，顾长宁不配啊？”
尾音拖得很长，让人徒然升起一抹悲凉。
她求他，就能让他这么爽？
原来恨真的可以让人面目全非。
叶栩栩轻笑了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你很想我因为顾氏来求你吗？要怎么求你呢？跪下吗？还是说你想要用你觉得羞辱的方式来让我求你？”
“叶栩栩……”
“怎么？动怒了吗？”叶栩栩依旧笑着，“顾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他牺牲？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呢，一向只在乎自己，从不管别人。对你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