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明显带着浅浅的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你去找薇薇了？”
叶栩栩怔了怔，“嗯，我想求她放过遥遥。”
“呵，”一声嗤笑声传来，“你到底用什么东西和乐薇交换的？”
“女人之间的交易，我觉得商先生还是不要问了吧？”叶栩栩淡淡开腔，“况且是你自己说的，想要什么，就要用什么去交换，我做到了，不是吗？”
话音刚落，只觉得双方一片死寂，没有人说话，却是剑拔弩张。
约莫一分钟后，叶栩栩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倒是先开了口，“是季临。你应该知道薇薇一直都很喜欢他，我用他的下落和薇薇交换。”
商时序直接被气笑了，嗓音里满是嘲弄，“叶栩栩，在你的心里，感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能用来随意交换的？”
叶栩栩咬唇，没有说话，更没有解释。
主要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好像说什么都是错。
商时序站在落地窗前，单手抄兜，淡淡出声，“今晚去公寓等我。”
“我要……”
“你要干嘛？去给顾老爷子守灵？以什么身份？孙媳妇儿？”他的嗓音淡漠，隐约带着戾气，“你如果觉得顾家还不够惨，那你就去。”
没等叶栩栩说话，电话已经被掐断，她低头看着已经黑掉的屏幕，怔怔的发呆。
她并没有要去顾家守灵，是因为乐乐需要人陪。
但她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
“妈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乐乐迷迷糊糊醒来，侧头看着叶栩栩，眉头紧蹙，“是有人凶妈妈了吗？”
叶栩栩摇头，“没有。”
“可是我都听到了，对方那个叔叔很凶很凶，妈妈，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乐乐做起身子，伸手要叶栩栩抱他，“抱抱。”
叶栩栩放下手机，坐在床边，伸手去抱起乐乐，“你别成天像个小老头儿一样，妈妈没事，妈妈有乐乐，所以呢，那些人都打不倒妈妈的。”
乐乐却不以为意，“哼，乐乐是男子汉了，可以保护妈妈的。”
叶栩栩轻笑，抱着他的手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