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山看着也是烦得很:“你在我这嚎有什么用?有本事找田荞嚎去!”
“我没嚎田荞吗?她找的那杀人犯这么厉害你叫我怎么办?”
沈氏越说越来火:“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你一男人你干什么了?就看你媳妇被人打!你没种!”
田大山抬手一个耳光扇了上去:“还轮不到你来给我说教!”
“田大山!”沈氏的情绪更激动了,“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扑了上去,拳头打在田大山的胸口上。
夫妻俩的吵闹声惊动了田家的其他人,大家纷纷赶过来拉架。
本准备清净一会儿的田老爷子又一次被吵得头疼。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田老爷子怒道,“你们要是再吵,就全部给我滚出去!”
田老爷子说完摔门而出。
留下其他人噤若寒蝉。
田大山和沈氏也不敢再造次。
田家恢复了安静,可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平静。
村里人爱八卦,田家今日争吵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不管是刘家生意做不下去了来找田老爷子做主的事,还是田荞控诉田慕书是故意砸的田承禹脚的事,都成了村里的热谈。
很快族长和几位族老也都听说了。
刚好这会儿族长人在田五福这里,便跟田五福说了起来:“哎,四正这家里的事,也是一笔糊涂账啊!”
“族长觉着,慕书故意砸断承禹脚的事,是真是假?”田五福问道。
“我没亲眼所见,也不好评判什么,只是当时我也觉得有些凑巧,事情发生前两天,我刚夸过承禹,觉着他的天赋高于他的兄长田慕书,并鼓励他去参加书院的考核,通过后族里出钱供他去读书。”
族长这头刚夸完,没两天田承禹就出了事,断了一条腿只能窝在家里,被田四正家判定没有读书的希望。
要说是巧合也有可能,但要说一点儿不让人起疑心也难。
听闻此言,田五福眉头紧皱:“那族长为何没有追问?”
“这到底是四正家里头的事情,我虽是族长,手也不可伸那么长,他们关上门处理好了的事情,我再去过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