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远一些了,几个邻居就嘀咕了起来。
“这四正家的大孙女婿自己生意做不下去了,怎么怪到田荞的头上去呀?”
“可不是,田荞在城里做生意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有门道赚钱,很多达官贵人她都认识,能把生意做好了,他自己做不好,怎么还怨田荞呢?”
“就是,荞荞已经跟村里定好了,明年粮食她收,价钱还能比外头来的人贵一些呢!她能这么干怎么可能是亏钱呢?我看啊一准是刘家黑心肝的,赚少了就说亏钱!”
“……”
田荞的粮油生产已经和村里人的利益绑定了。
不让田荞做这粮油生意,动的是村里大家的蛋糕。
“你们说荞荞说田慕书是故意砸断承禹脚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蹊跷,慕书读书这么多年不是早不下地了吗?怎么刚好那天就下地了?”
“我也觉得蹊跷呢,那块地说小也有三亩大呢,哪能刚好凑一起去?要有人到我跟前了,我锄头抡起来了也得收回去啊!缺心眼才能砸到兄弟脚呢!”
“就是,我这地里都干了大半辈子了,只砸过自己脚,别人的哪砸得到?”
“……”
田荞走后,田家主屋内一片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义郎质问田老爷子:“阿爷,你就这么让田荞走掉了,你是不打算管这事了是吗?就由着田荞继续害我刘家了?”
田兰哭哭啼啼地说:“阿爷,你不能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