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的表情不似作伪,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也许,可能真的是巧合吧……
再说了,沈府也没什么东西能让人费心布局谋划的。
沈父面上笑得温和,亲手扶起小厮。
“福全,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回沈府后,第一时间就派人去给你送衣裳,没想到,没派上用场。”
“福全,你救了长卿,就是沈府的恩人,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妻主定然会满足你。”
福全一脸惶恐地低下头,只有怀中的赤月令能带给他安全感,他第一次看穿沈父的面孔。
外面懦弱老好人,实则是个心机深沉、手段阴狠的。
他心中对沈父鄙夷不已,面上全是愈发惶恐。
“主子,奴才为公子赴汤蹈火是应当的,您千万别这么说,真是折煞奴才了。”
沈思文正眼都不看福全一眼,她一脸心疼地看着沈长卿破相的脸,怒火中烧。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毁了她精心培养出来的嫡长子,沈长卿这张脸,可金贵着呢!
从小就用上好的洁面膏洁面、之后在用牛乳养护,辅以花瓣水保持沈长卿面部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柔嫩。
她俸禄低,纵然跟着知州、县令等分了贩卖人口、收高额入城费的一杯羹,却也不富裕。
她们都吃肉,沈思文能喝口汤就不错了。
沈长卿的脸,花了沈父近大半积蓄。
要知道,保养成现在这样丢失一天又一天积累下来的,如今,一损坏,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大夫,我儿长卿如何了?”
那大夫是羽城中回春堂医术最高的坐堂大夫,她年过花甲,细细感受了一番沈长卿的脉象,收回手。
“哎……”
“贵公子这是气急攻心,加上身体不好,染了春雨后入泥的阴寒之气,这才导致贵公子昏迷不醒。”
沈思文根本不关心这个,她只关心沈长卿的脸能不能治好。
“王大夫,你也知道,男子的容颜最是重要,不知……”
沈思文深谙说话的艺术,点到为止提了提沈长卿的脸。
王大夫听懂了。
只是,沈长卿的额头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