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军队中又有人受伤需要我缝合?”
图图科尔面色倏然一沉,阴狠狠注视着她。
如今图图科尔不再是皇储,而是阙鲜部落的大帝。
至于什么超级大国,和他有个屁的关系,他称帝还需要旁人认可。
图图科尔一把捏住秦月的脸颊,咬牙切齿地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将这张俏脸拉到跟前,恶狠狠地说道:“你若是真的活腻了,我便让你死得轰轰烈烈一点。”
秦月两侧面颊被捏得凹陷下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目光来回应图图科尔。
看到她这副倔强的模样,图图科尔忽地一笑,松开她的面颊。
“容你在高兴一会,以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秦月忍不住揉了揉被捏疼的脸,怒目而视。
“你绑我来如果是想报仇,就快点动手。”
“我怎么可能让你那么轻易就死了。”
“你不让我痛快死,大家都别想痛快。”
秦月冷笑,她这话可不单单是威胁。
图图科尔沉下脸来,显然也明白她说的是真的。
他眯了眯眼,“那么一个小破国有什么好,陆云景又有什么好,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忽然的话让秦月愣住了。
这是要招降?
是了,显然图图科尔也知道了她的身份,想要利用她来强大阙鲜部落。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这话有点怪怪的感觉。
面对图图科尔直勾勾的目光,秦月抿嘴不语。
战乱时期,百姓的归属感本身就很弱,当政者不施仁政,百姓便更无所谓跟随谁。
故而很多国度的匠人术士,但凡有本事的都跑去他国。
仔细想想,这同魏晋南北朝时期有些相似。
所谓的招贤纳士,便是利用丰厚的报酬吸引那些有本事的术士。
图图科尔的招揽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他当真不在乎那么多死在她手里的将士?
仔细想想,若她是上位者,即便再如何珍惜将士们的性命,也无法无视热武器的诱惑。
阙鲜部落可不是那种把将士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