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娶亲的年纪,那这锦囊莫非是你娘亲给你绣的?”
香囊上头的丝线品质都是极好,普通布衣人家根本用不起。
“不是……”
小禄急的团团转,想拿回来,但又不知如何说,只得求助一旁的阿斗。
“春柳姐,您手中的这个香囊是一位客人托小禄转交给季少的。”
阿斗完全不同于侯府其他家丁擅察言观色,秉性冷漠且还是一根筋。
胡茵茵带着春来绕道走至大门口,正好听到。
“阿斗,你方才说有客人递交了一个香囊给季少?”
闻言,阿斗转身,态度恭敬的回话:“少夫人,奴才所言属实。”
“什么样的香囊啊,能让我瞧瞧吗?”
胡茵茵伸手,直接管小禄讨要。
春柳见状将香囊塞回他手中,并眼神示意他亲自递过去。
小禄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但身为家奴,主子发话,他也不敢违背。
他硬着头皮将香囊递上,“是一位……姑娘要求转交给季少的。”
“姑娘?”
胡茵茵佯装不知情,接过香囊后并认真打量起来。
“绣工不错。”
香囊上的刺绣工艺与她此前在压胜术布偶身上剪下来的极为相似。
“那位姑娘可否有留其他话给季少?”她又问。
“没有。”小禄回答。
“那……她来的时候,你们可有人去季少跟前回话?”
胡茵茵敛眸凝思片刻后又问。
“奴才有转告季少,季少让递交了一个匣子给那位姑娘。”小禄一股脑的和盘托出。
匣子?
胡茵茵脑海中闪过,昨日夜里福嬷嬷放进来的那个刀疤男人。
当时他手中就揣着一个匣子。
昨夜到今日,她并未出府,房梁上的那个匣子,仍被她收着。
季忱让转交给那个女人的匣子里到底是什么?
银钱?还是旁的东西?
“这个香囊,我帮你代交给季少。你身上的衣裳湿了,去换一身干净的,可别着凉了。”
她瞥了眼小禄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话语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