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经过花园,穿梭在走廊中。
“对了,那个刀疤男递给福嬷嬷的是个什么物件,你可有瞧见?”
“奴婢远远的瞥了眼,是一个匣子。跟您卧房里的那个……乍看有点相似。”
春来的话,让胡茵茵陷入沉思。
俄顷间,她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
瞎眼郎中说,匣子里的东西是浸泡过的。
日复日,年复年势必会挥发完。
若要保留药性,不排除定期浸泡的可能。
若那个匣子当真跟她卧房里的一模一样,那福嬷嬷就一定会趁着她们不在时,安排人进入她的卧房,予以更换。
“卧房那边,你可有去探过?”胡茵茵询问起春来。
“奴婢不曾,不过进门时遇到了小束,她匆忙的塞了纸条给我。我怕被人瞧见,便没敢在外头看。”
话落,她将纸条递给胡茵茵。
纸条已经有些湿-润,许是一直攥在掌心里,夏日闷热出了汗导致的。
“先回屋再说。”
胡茵茵也没看,而是将其放锦囊中,脚下步子匆匆。
卧房门一推开,胡茵茵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异香味。
与此前在杂货铺购买丝线年时,那位异域女身上散发出来的略有些相似。
“阿嚏!”
她掩了掩鼻,喷嚏不断,“阿嚏!”
只顷刻间,胡茵茵便觉呼吸不畅,“快,给我拿药!”
春柳第一时间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鼻壶,拿了塞子后递给她。
胡茵茵第一时间将其放置在鼻中,窒息感才有所舒缓。
她倚坐在太师椅上,沙哑着嗓音,“找一下那个东西究竟放在屋内何处?”
春来春柳来两人打着灯笼,循着气味开始翻找。
床铺、柜子都翻乱了,也没见着踪影。
“少夫人,小束方才给的纸条。”
经了春来的提醒,胡茵茵这才想起锦囊中纸条,取出查看。
“小心茶水。”
茶水?
胡茵茵扭头看向桌上的水壶,半信半疑的打开查看。
“呕——”
装水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