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死死盯着她手中的酒瓶,讨饶:“不敢了,再也不敢……姑娘手下留情!”
“空口无凭,立字据为证!”
胡茵茵话刚落,春柳从掌柜的那取来纸笔递过来。
“写下来!”
胡茵茵重新戴回面纱,用酒水做威胁,“不然的话……我就让你断了……”
她说着,拿着酒的手一点点来到他裤裆处。
“别,别别别!我写,我写!”
公子哥吓得一把接过纸笔,洋洋洒洒的在上面写下保证。
胡茵茵瞥了眼,见他并未注上姓名,提醒道:“别忘了落款!”
闻言,公子哥提笔的手抖了抖。
真要落了自己的真名,那他日后怕是再也没脸出门溜达跟好友聚面了……
一番犹豫后,他准备写上已故好友的名字。
“若是写假名的话,届时我可是会亲自寻上门,趁你熟睡于夜梦中时……”
胡茵茵刻意加重语气,“只需少少一滴……亦或是日后你上街,轻轻这么一沾……”
话尚未说完,公子哥利落的写上了自己的真名。
春柳接过查看后递给胡茵茵。
“嗯,不错!写的还蛮齐全,字迹也工整。”胡茵茵扫过落款处。
张铮。
原来是东门张员外的儿子,且还是庶子。
梦境中,张员外一家大约于明年的这个时候要被抄家没收家产充公。
究其原因,则是因为张铮意外调戏了一个女人。
事后,女人背后的男人,则安排了一个局,予以报复。
至于这对男女究竟是谁,她并不知晓。
“今日我姑且放你一马,日后切记约束好你自己,若不然……分分钟就让你成‘太监’!”
胡茵茵用口型予以警告后,转身带着春来春柳匆匆离开酒楼,上马车离开。
“少夫人,您干嘛还将这酒水拿回来啊?”
春来瞥了眼她拿在手中的酒水,不解。
“这酒还能废物利用一下,丢了可惜。”
胡茵茵并未细说酒水中的奥秘,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才能在为己所用时制造以假乱真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