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茛菪碱,也是俗称的蒙汗药。是用曼陀罗的汁水进行熬制,提取粉末或者液状的成品。这个匣子应该是用它浸泡过的。”
郎中说完,对着春柳道:“可否去我屋内,靠东南位置有一个木柜,倒数第三个格,里面有一本手札,麻烦帮我取来。”
春柳提着灯笼进到屋内,不一会儿便将手札取来。
郎中接过,摸索着翻了页,而后递给胡茵茵,“这是我早年间让我妻子帮忙誊写的。”
胡茵茵接过后借着烛火一行一行细看。
“曼陀罗、狗核桃、闹羊花……若长期服用或者接触,可造成意识障碍……”
梦中一世,季忱把私生子过继给她,受礼当日,她端坐主位,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一幕。
如今想来,彼时她已是中毒颇深。
她与季忱成婚两年,季忱也曾与她同房。
不知他体内是否也有药性残留?
尤其春来跟春柳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最长……
“麻烦郎中帮我的两个婢女也把个脉。”
“少夫人,我们身体无碍。”
两人不想让她破费,本想拒绝。
“你们俩没听郎中是怎么说的吗?匣子里的东西有古怪,且一直放在屋内,你们俩陪着我的时间最久,我身子都能出问题,你们能确保自己绝对健康?”
话落,胡茵茵示意春柳先带头把脉。
一盏茶后。
“郎中,她们身体如何?”胡茵茵关切询问。
“她们俩人体内并未有跟少夫人一样征兆。”
郎中的话,让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地。
“那便好。”
幸好,春来春柳身体无恙。
“可是……少夫人,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我们俩贴身服侍您,为什么一点都没有?”
春柳的疑惑也是她的不解之处,但她很快便解释道:
“你们睡的是自己卧房,而非我的。”
尤其是她还有长时间的饮食问题,以及季忱身上夹带来的熏香味。
少了一个环节,都不能成功使她走向规划好的死亡之路。
“郎中,我且还有一个疑问。”
“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