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季忱有愧,那孩子被记到她名下后她就百般的对他好,更是求到舅舅他们跟前让他庇佑那个孩子。
可那私生子却在入朝为官站稳了脚跟后就露出了自己的爪牙,那时她已经病入膏肓,他在她虚弱之际告诉了她所有真相。
“你以为你做那么多我就会惦记你的好吗?那么多年,要不是没有你这只不下蛋的母鸡,我娘也不会一直躲在外面见不得人,我也能成为侯府堂堂正正的继承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冰冷的手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早就该死了,只要你死了,我娘就是侯府夫人了,我就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子,去死吧!”
胡茵茵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时,她心底升起一股死里逃生的恨意。
春来已经哭成了泪人,“少夫人,这就是噩梦,肯定不会是真的!”
胡茵茵闭上眼,压下心底的沉痛,再睁开时,眼底已是清冷一片,“春来,痛心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欺欺人,你一会儿去找你弟弟,让他打探打探,今日少爷都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春来看胡茵茵眼神坚定,心里也有了抉择,她知道,少夫人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
“是,奴婢这就去办。”
季忱夜里过来时,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走到胡茵茵身后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茵茵,为夫喝醉了,你快扶着我到床上去。”
季忱总爱在跟同僚应酬回来后跟他耍无赖,看似让她背着,却也不敢往她身上使力,反而是推着她往床边走。
往常胡茵茵就跟他闹开了,可他再次靠近时身上的酒气都无法掩盖那抹兰花香。
胡茵茵只觉天旋地转一阵反胃,一把将季忱从她身上推开。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