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是我妻子的生辰八字。”裴鹤轩伸手就要去拿稻草人,却被白千舟躲开。
“这东西不好,裴先生还是不要碰的好。”白千舟的手在符纸上轻轻划过,眉头越皱越紧。
她看着符纸上鲜红的生辰八字,她的猜想果然没错,这生辰八字并不是用朱砂所写,而是血液,用的还是她的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愤怒与寒意。
这真是她那前爹的绝妙阴谋啊!先是将刚出生的她弃置在荒山野岭,让她自生自灭,又用她的血给她亲妈下诅咒,他就这么恨她们吗?
“小大师,这个诅咒……能解开吗?”裴鹤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可以,但需要她血脉至亲的血液。”白千舟语气平淡。
“血脉至亲的血?”裴鹤轩的脸色更加苍白。
“怎么了?很困难吗?”白千舟隐约感到裴鹤轩的异样,心中一紧。
“如果没有血脉至亲的血,我妻子还能活多久?”裴鹤轩的声音颤抖,字里行间透出无尽的焦虑与绝望。
“三天。”
裴鹤轩的脚下一个踉跄,扶着旁边的床才稳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