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杳杳低着头，不说话，任由他教训。
霍明萱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对着虞杳杳冷嘲热讽，“都成寡妇了，还不安分，小心直接把你浸猪笼。”
“明萱！”老爷子呵斥了一声，“这是你一个大家闺秀说出的话吗？”
霍明萱委屈的嘟了嘟嘴，“我也是口不择言嘛。”
老爷子并没有真的跟她计较，只是做做样子，再面对虞杳杳时，又是那样的不近人情，“刚才我说的可记住了？”
虞杳杳点头，“记住了。”
霍老爷子还算满意嗯了一声，在赵管家搀扶下进了电梯，霍明萱走过虞杳杳身侧时，冷哼一声，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虞杳杳被撞得趔趄了一下，扶着墙才站稳。
随着电梯合上，走廊里只剩下她。
她沉默半晌，随即冷笑一声，抬步要回病房，却在转身刹那，看到了不远处的霍谨臣，他抽着烟，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又或者听了多少，反正对上他嘲弄的眼神那一刻，挺无地自容的。
也不懂，为什么每次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总被他看到。
回到病房，想到老爷子警告自己的话，皱起了眉。
霍老爷子那样警告自己，难道是因为沈钰和霍明萱有戏？
可沈钰对霍明萱的态度又让她看不懂。
她想了想，还是给沈钰打了个电话，直接开门见山，“你对霍明萱什么想法？”
沈钰挺好的，而霍明萱……
虞杳杳摇摇头，真心觉得霍明萱配不上他。
“没有想法。”沈钰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开口，“我跟你说了，我有喜欢的人，去相亲也只是为了应付我爸妈。”
“刚才看老爷子的态度，还以为你们要成了。”
“那要是真成了，你又怎么样？”沈钰再次忍不住试探她的态度。
虞杳杳如实说，“那我会祝福。”
她觉得霍明萱配不上沈钰又有什么用，如果沈钰真/觉得霍明萱不错，那她只有祝福。
沈钰苦笑的声音传来，“这个答案真挺扎心的。”
虞杳杳明白他什么意思，心里涌上抱歉，只能说，“沈钰，你值得更好的。”
“再好的也不是我心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