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上煞白，立即将她按在病床上躺下，冷声道，“乱动什么，不知道自己受伤？”
“你好像说了梦话。”
他神色一正，“你听到了？”
“没有，想凑近一点听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你就醒了。”
霍谨臣冷脸看她，“少点好奇心，你会活的更长。”
虞杳杳躺在病床上看他眼底有青灰之色，“你一直守着我？”
“你觉得可能吗？”他瞥了她一眼，“之前都是陈安看着你。”
虞杳杳垂眸嘟囔，“我想也不可能。”
“你说什么？”
她摇头，“没。”
看她唇瓣干的有些起皮，转动轮椅到桌边，摸了下上面的杯子，还是温热的，低声问，“要喝点水吗？”
虞杳杳点头。
被子里有吸管，霍谨臣端着杯子到他床边，把吸管放在她嘴里。
虞杳杳是有些喝了，喝了的有些急，霍谨臣见状，低声叮嘱，“慢点，没人跟你抢。”
喝了大半杯水，虞杳杳才觉得嗓子舒服一点。
霍谨臣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不要命带着钟浩天跳下去？你完全可以毫发无伤脱身。”
虞杳杳一怔，淡声说，“那样你会死。”
“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他眼睛紧盯着她，似乎她要不说出个所以然，就不罢休。
当然不舍得你死啊。
虞杳杳想。
可望着霍谨臣的眼睛，她有些紧张，指尖摩挲着被子边缘，找了个适中的答案，“我不想再欠你的。”
“所以，你想因为这件事，就把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