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药……作用也不是很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陆灼灼观察着李楷的表情,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愧疚,就知道他肯定知情。
“那……你……”
看着陆灼灼这么虚弱的样子。李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分明前两天才刚刚拿了她的血,现在又来要,他就算脸皮再厚,也有些窘迫。
“夫君这么快就要取血了吗?往日取了血之后应该能用半个月左右。”
陆灼灼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楷手里的匕首,这道貌岸然的小人,果然发现端倪了。
“其实……就是厨房的那些人手脚不利索,把大半碗血都给打翻了,所以,所以……”
李楷想了半天,也只能把罪责全部都推给了厨房的人,还没忘了再补上两句。
“我已经把厨房的那几个人全都打发了,但是这药……”
“无碍的,妾本就命不久矣,一点血而已,能救得了夫君自然是最好的。”
陆灼灼说着就拿起了放在床头的刀,朝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划了过去。
鲜血流出,李楷怕浪费,赶紧拿了桌上的茶壶接着。
看的陆灼灼心里一阵火大。
这天杀的李楷,要不是自己早有防备,今天就要被他得逞了。
纱布之下,藏着喜鹊早就准备好的血宝,用洗净的羊肠包着,再用纱布裹起来,就像是自己的血一样。
哪怕是当着李楷的面,也看不出半点端倪。
鲜血流出,李楷全身心的专注,可陆灼灼绝不让他这么轻易的拿到血。
她另一只手捂住了头,一个晃身,直接打翻了茶壶里所有的血。
陆灼灼的身子晃了几下,最终还是坚持不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