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左庭绅刚推门进来,就对上恩里·路戏谑的眼神,不打算搭理,只是他说的话却格外欠揍。
“你认识人家,可惜人家不认识你,庭绅,这还是第一个敢拒绝你的女人。”
“司谨延的人,哪个不有趣?”
左庭绅捏着酒杯轻轻摇晃几下,深蓝的眸子像深幽大海,深幽而平静,让人不敢直视。
恩里·路收起脸上的笑,看着中央摆的那幅画作,眼中闪过惋惜:“可惜了,上面沾了血。”
“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恩里·路脸上挂着浓浓的笑。
左庭绅看向画上的血,轻笑着反问出声:“你怎么不知道这血不是她故意留下的?”
恩里·路:“······”
桑榆满心欢喜的出来,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她快步跑过去,还以为是商悦雅,只是没想到车窗摇下那刻,露出司谨延那张俊脸,只是唇瓣苍白,看得让她心疼。
“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瞎跑什么?”
桑榆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几分,引起周围几道注视的目光。
对上桑榆生气的表情,司谨延脸上划过一丝笑,声音不自觉变得温和:“先上车。”
桑榆看了一眼周围注视的目光,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开门坐在他身边,期间,司谨延的视线越过她,看向二楼的方向,要是桑榆现在回头,就会看到左庭绅正站在二楼阳台上,视线也看了过来。
司谨延眼眸微微眯起,长臂一伸,直接将桑榆搂在怀里,大掌扣住她的后脖颈,将人搂在自己怀里,视线看向窗外时,冷眸裹挟着层层寒意,带着警告,更像在宣示主权。
二楼上的左庭绅看着楼下车子缓缓行驶,嘴角勾起深深的笑,只是捏着酒杯的手却微微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高脚杯碎裂,残碎的玻璃渣一点点刺进他指腹间,可这点痛对左庭绅来说并不算什么。
直到车子消失在尽头,他才收回目光,丢掉手中的酒杯,脸上的戾气也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又变成温柔的模样。
车内,桑榆不知道司谨延又怎么了,只能乖乖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挣扎,怕拉扯到他的伤口,直到脖子酸了,她轻轻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