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在窗边,闭着眼,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失控。 同一时间,傅衍慈坐在酒店的楼顶酒吧,整间店只有他一个人。 他已经喝了第三杯。 面前的酒杯已经凉透,他看着酒里晃动的倒影,像是看着过去那段反复撕裂的日子。 他那天在洗手间听到她说“你不配”,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觉得,连活着都没有意义了。 不是矫情,是绝望。 他以前以为,痛是一种尖锐的刺,一扎就疼。 可她给他的痛,是一点一点渗进骨头的麻,是长久的懊悔,是每天醒来就被“你把她弄丢了”这件事困住的无力。 她说得对。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