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夫和稳婆见了这个出血量,都说能保住孩子都是万幸,大人根本活不下来。
消息传到虞园时,江老封君惊恐交加,连忙把韦氏找来问话:“荣国公府的三爷还能缺了银两,要抢小妾的体己钱?”
韦氏有苦难言,哭道:“母亲,夫君的新差事,俸禄低得都不够他喝的酒钱。还有他那帮同僚,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天天拉着他打牌喝酒,输了钱,就撺掇他偷司农寺里的东西,拿外面去卖。”
要不是江承效贪墨得太厉害,叫上头的人发现库房丢了东西,开始问责,需要把他贪的钱补上,他今日还是不会和韦氏说这些实话。
可韦氏的嫁妆早就被他输光了,知道了也无济于事。
江老封君皱眉问:“这差事是二爷找的,他不清楚司农寺那伙人是什么德性?”
把他弟弟塞司农寺,无异于放老鼠进米仓,其心可诛!
“二弟说,司农寺的人和夫君性情相投,应该合得来,才把他安排过去,没想到夫君胆大包天,居然敢贪墨司农寺库存里的东西。只劝我们快点把亏钱的银子填补上,否则按律法,夫君要被杖责八十,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江老封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厥了过去。
江老封君这边病倒,三房的后续麻烦事就全部丢给大房。
“好啊,平日有什么好处,母亲都紧着给三房,从不想着我们,每回都是出了问题,才想起大房来,要我们做冤大头!”朱氏早对婆婆不满已久,这会儿别提多窝火。
江承恩知道是自家弟弟和母亲不厚道,也不好说什么,只给朱氏倒了一杯凉茶,让她消消火。
朱氏见他这窝囊样,更坚定心里想法:“这钱,我可以出,但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