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很简单:帮他办事的人,他总要见一眼大概,才能放心。当然,若是他看上大表兄,以后找到道长,也还愿意对大表兄委以重任,自然更好。
然而萧晋权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用。”
江明珠一顿,虽然见不见都无所谓,可被人拒绝到底还是有些难堪,低声道:“好。”
“燕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萧晋札语气冷淡,“以后,你也别来了。”
明明上次她来送贺礼,同是不请自来,也没见他这样侮辱人。这次这样说,分明是怪她刚才帮萧晋札说话,驳了他的脸。
呵,他小鸡肚肠,倒把她说得很稀罕来燕王府一样。
江明珠终究还是没忍下这口气,抬起雪亮的眼睛:“世子这话,难道不应该说给门房的人听?什么人都放进来。当然,若是世子管不好下人,只能对我说,我也理解。”
“只是以后若有道长的消息,就麻烦世子亲自跑一趟荣国公府了。还请世子放心,我热情好客,绝不会如燕王府这般,连一杯茶都不给客人。”
萧晋权看了眼江明珠,牙尖嘴利的样子,哪里有她在太子面前半分的小意温柔。要不是看在她是帮长庚,才招惹萧晋札,他才懒得费这些口舌。
罢了,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以为可以玩转所有男人,哪日真叫人给欺负了,也与他无关,只怪她自食恶果。
如此一想,萧晋权便喊常吉进来送客。
江明珠刚踏出燕王府的门槛,就看见几个仆役抬着一个极为眼熟的书桌,正往柴房方向走,远远听见他们的交谈声,是要拿去劈了当柴火烧。
上辈子他烧了她送的字帖,这辈子没烧成,便把自己用了多年的桌子烧了?
江明珠笑了,心想:这么嫌弃被她碰过的,怎么就没狠狠心,把他人一块烧了!
江明珠和秦淮林说,过年之前她都会很忙,是真的。
不说祖母的刁难,叫她缝制小衣什么的,便是女学那边的课业,也很紧。尤其过年后,等开了春,便要面临女学的院试。
江明珠的目标不只是及格,留在女学读书。
她要考女官,必须考进天字班后,拿到院首的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