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船员在什么地方,我要去杀了他,我和他无冤无仇,竟然要如此害我。”
衙役见这位胡老板情绪激动,身上那股子怨气和怒气藏都藏不住了,若不是及时拦着,怕是真的要闹出人命官司。
徐梦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忙上前拉住胡威山,解释道:“胡老板,你冷静一下,这件事儿还没查清楚,我们还都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况且无辜打死人也是要被关大牢的。”
被徐梦然拉住手臂,胡威山才算清醒一点儿,是他性子太急躁了。反应过来后忙向徐梦然道歉:“实在抱歉了徐大人,刚刚是我太激动,这帮人太可恶了,若是我的货物出事了,我们一家人的命就都没了。”
“不管处于什么目的,现在都要把事情弄明白了,避免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徐梦然也很气愤,好好的一艘货船,偏偏被一个船员给破坏了,怕是货船的维修费用还要船主自己出吧?
安抚好胡老板,徐梦然转身看向身边的衙役,继续问:“有审讯过吗?,那个船员为什么要破坏货船?”
衙役有些为难,这件事儿说出去有损朝廷威严,太子和庆王两位皇子还在这里,可徐大人问了,不说的话,更会让人心里产生各种遐想。
就在衙役为难的时候,太子梁玉臣开口说话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其实梁玉臣也感觉奇怪,自从徐梦然和杭英二人管理起来后,就很少发生这种故意搞破坏的恶劣行为。现在衙役又如此吞吞吐吐,是个人都能瞧出这里面有问题,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怕是胡威山都不会放过在场众人。
“回太子殿下的话,那船员交代,是受人指使才会做这件事儿,指使他的人是昌县的冯县令。”见太子追问,衙役也是咬咬牙,知道这件事儿瞒不住了,闭着眼睛把事情的原委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到是朝廷官员做的这件事儿,梁玉臣心中的怒火腾腾的往上窜,作为朝廷官员,竟然做出这等害人之事,还被人查出来了,这是在丢朝廷的脸。若让皇上知晓此事,定不会饶了冯县令。
延县的严县令就是最好的例子,当时想要护着犯事的延县商户,直接被皇帝下旨严查,结果直接查出严县令贪赃枉法的事,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