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止只是轻轻旋转着酒中的冰块,没有看向俞轶炀。
“她同意了。”陆衍止说,“所以我们现在在冷静期。”
“这不对呀!”俞轶炀站起来,在包间里走来走去。
看起来好像很迷惑。
“她真肯走?”俞轶炀说,“我记得当初不是有一个乙方大美女送上门来,你懒得理会,对方去时念面前耀武扬威,时念直接把那人收拾了,她不是还和你生了好几天气不让你碰?”
俞轶炀说着,陆衍止想起了那件事。
那整件事情就是个乌龙,他对对方没有任何兴趣,那天只是累了没应声,可对方以为他没有开口赶人就是同意,于是跑到时念那边作。
他还记得时念当时发飙的样子。
一沓文件甩对方身上,让对方不想好好做生意就滚,陆氏不缺那样的乙方。
当晚他想抱她,她一把将他甩开了。
气鼓鼓的,就像个河豚。
他哄了很久才哄好。
终于哄好那天夜里,她对他说:“阿止,生意上的事好商量,但是感情,我不会让。”
那天她说:“阿止,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要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如果有朝一日你喜欢上了别人。”
那时她的眼里都是坚定,她说:
“我不会停留。”
陆衍止握着杯子的手忽然一紧。
随即,他又轻轻松开。
“也是,当初她就一直跟在你身后,顶多闹一闹,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走。”俞轶炀的声音传来。
陆衍止闭上了眼。
的确,七年了,她离不开他。
最近也已经学会了懂事不闹。
想到这里,陆衍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当天晚上他们喝了许多酒。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害怕。
不过第二天他就把这事给抛之脑后,和平常一样正常生活。
日子平静过去了几天。
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