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党明光咳嗽得厉害,工作队长自言自语地说:“羊县长还说过,你们这个党家院子只能使用和维护,不能毁损和拆除,以后还要保护起来。羊县长已经调到专区任专员了,马上来个新县长不知又是什么要求。上次在县上开会,听说当年驻过红军的地方有几千处,能保护得过来吗?”
工作队长临行前,犹如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郑重地递给党明光,仿佛那页纸承载着无比重要的使命,说道:“这上面记着两个人的地址。羊县长羊专员交待说,一个是她在专区的地址,另一个是肖英的地址,肖英同志已经改名刘英了,如今她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闪耀在军区政治部副主任的职位上。你若有什么情况和要求,皆可给她们写信。她们或许能如春风化雨般,为你排忧解难。”
党明光的身体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颤,肖英,那个在川陕苏区如巾帼英雄般的妇女部长,独立团副团长。如今已然是位高权重,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党明光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声音仿佛风中之烛,摇曳着,随时都可能熄灭,艰难地说道:“我如今这副模样……实难再给组织增添任何麻烦了……”工作队长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个如同孤独行者般的长长背影,在黑暗中渐行渐远。
当天夜里,党明光同志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