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阎王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当他看到那些朽烂的红布条时,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怎么也想不到,十五年了,人们还记得这些“无主坟”十多年的游击队员竟然还没有腐烂成泥?
最终,刘阎王被战士们押走了,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他的皮鞋在雪地上拖出了两道歪斜的痕迹,仿佛是他罪恶的见证。
夜幕降临,寒风依旧呼啸着。党明金佝偻着背,脚步蹒跚地带着羊文菊钻进了自家的地窖。地窖里弥漫着一股霉烂的气息,稻草已经腐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在那堆霉烂的稻草下面,藏着一个铁皮箱。箱子的表面布满了锈迹,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党明金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掀开了箱盖。
就在箱盖掀开的瞬间,一面褪色却完整的赤江县苏维埃红旗赫然展现在眼前。尽管五角星的红绸边缘已经磨损,但那鲜艳如血的颜色依然让人感到震撼。
“当年红军走时,我们连夜把这埋在了猪圈底下……”党明金那犹如老树皮般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旗面,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的孩子,“还乡团来搜查那天,也是一无所获……”羊文菊宛如一位温柔的母亲,轻轻按住老人那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般的手,目光坚定如磐石:“现在,该让红旗重新飘扬在赤江了。”
土改工作队进村的第七天,山里突然传来枪声,犹如夜枭的嘶鸣,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马三刀——当年保安团的刽子手,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巴山救国军”的匪首,带着两百多名如饿狼般的土匪,趁着夜色如幽灵般摸下山。他们腰间缠着子弹带,嘴里叫嚣着“夺回土地”,那寒光闪闪的马刀在月光下泛着冷芒,仿佛是死神的獠牙。
暗夜激战,羊文菊接到情报时,正在油灯下整理分田名册,那微弱的灯光,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枪声由远及近,如阵阵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迅速抓起驳壳枪,如猎豹般敏捷,对警卫员喊道:“通知民兵连,按三号方案布防!”党明金不知何时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腰间别着把生锈的老套筒,仿佛是一位久经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