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动派正在山区集结,他们比我们更清楚——谁家藏过红军伤兵,谁给游击队送过盐!”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敌人的了解和对局势的担忧。警卫员站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但看到她严肃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报机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滴答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她快步走到电报机前,迅速解读着最新的情报。“国民党残余势力正策划一场针对土改干部的暗杀。”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深夜,党家院子里一片静谧,只有风雪在呼啸。羊文菊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木门在风雪中发出吱呀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积雪已经没过了她的脚踝,她艰难地迈步走进院子。堂屋的墙上,一幅残破的列宁像歪斜着,画像的边缘有着明显的火烧痕迹,那焦黑的印记让人触目惊心。羊文菊走进堂屋,阴影中,党明金握着砍柴刀的手青筋暴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真是当年的红军?”
羊文菊没有立刻回答,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褪色的布包。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半块刻着五角星的铜烟盒。那铜烟盒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久远的历史。“党明金,我是当年的羊排长,在你们党家院子碾米磨面两年多,你不记得我了……”羊文菊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感慨。
黄天秀突然捂住嘴,那呜咽声仿佛在寒夜里被摔成了无数冰晶,清脆而又凄厉。她的声音发颤,仿佛风中残烛:“遭孽哦!十五年了。你们是咋过来的?我们可是遭了大罪啊!”党明金手中的柴刀当啷落地,他那佝偻的背像是被一股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