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听着沈汐兰的话,心中暗自盘算。
他深知这永宁客栈的案子确实棘手,犯人拒不认罪,上面已经有所关注。若真能有人帮忙解决,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再加上,不知为何,他看向对面的男人总觉得莫名的害怕,怕他闹出什么乱子。
犹豫再三,他心一横,说道,
“行,本大人给你一次机会,但如若你敢胡来,本大人下次可不会再念及你是女子饶了你。”
沈汐兰心中一喜,连忙道谢,
“多谢大人,小女子定不负所托。”
尉承站在她身后,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守护之意,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别怕,我在,大胆的去做。
随后,县令听从沈汐兰的建议,将永宁客栈的李贵招了过来。
李贵并不害怕,一味的咬定是客人讹诈,
“那人前来投靠小的客栈,当时说手上的银子不够,我念他一个外乡人一个人到这来不容易,就好心少收了他一些钱财,没想到他恩将仇报,竟然说我偷了他的玉佩,小的我可从来没碰过他的包裹,定是他赌输了钱,心里不甘心,便诬陷了小的,望大人明查!”
县令认同的点了点头,而后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模样看向一旁的沈汐兰,心想看你有什么本事。
当看到县令看向自己的时候,沈汐兰嘴角含笑,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步伐轻盈的走上前。
“李掌柜,也就说,你确实是被冤枉的了?” 沈汐兰开口询问,声音清脆,在大堂中回荡。
李贵蹙着眉,满脸不情愿地看向沈汐兰,眼神中毫不掩饰地带着嫌弃,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丫头,没好气地回道:“当然了。”
“好,既然李掌柜是被冤枉的,那那个乡下人还真是坏透了,真是该打,来人啊,拿支笔来!”
沈汐兰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说完便将目光如炬地看向一旁的县令。
县令坐在高堂之上,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瞧了瞧沈汐兰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又想到这案子拖下去对自己着实不利,虽然满心狐疑,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