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虞宝珠在虞观棋的眼中看到了热切之色,但随即被他掩盖掉。
虞宝珠观察着虞观棋,从他的面色来看,他身体强壮,没有任何病态感。
为何他不说话?
“这便是姐姐吧。”倒是虞观文十分热情,恭恭敬敬朝着虞宝珠行了一礼后,便同她热络攀谈。
“二哥时长名人给我送来书信,我早就想回来了,只是学艺不精,未免愧对双亲的栽培,便一直耽搁到现在。”
别看虞观文只是个七岁的少年,但言行举止冰冰有礼,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我也时常听哥哥们提及两位弟弟,如今得见,十分欢喜,你们一路风尘仆仆,咱们回家再叙。”
一家人回到家中,虞观棋和虞观文眼底满是震惊之色。
他们离开之时,家里远不是如今光景。
“四弟,听闻你是神医的关门弟子,如今你回来了,我也轻松一些。”
虞宝珠根本没把虞观文当作七岁的孩子看待,眼底满是期待,想着看看他的医术如何。
“承蒙姐姐不嫌弃,小弟自当为姐姐分忧。”
虞观文虽然人小,但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被神医教导地很好。
“你愿意帮我,我又怎会嫌弃。”一家人其乐融融。
未免他们辛苦,吃过早饭后,虞知臣便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虞宝珠准备去药堂,却见依少年一身月白长衫,颀长身形傲然站立在不远处。
虞宝珠微笑走上前去,“三弟,你可是在等我。”
虞观棋点头,随即从袍袖中拿出一枚木簪,雕工精细,花瓣活灵活现。
“这是送给我的,三弟,太谢谢你了。”
虞宝珠接过发簪,插在头上,灿烂笑容惹得虞观棋微微勾起唇角赞叹。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