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充耳不闻,他亲自从下人手中夺过鞭子,狠狠抽在小奶团腰窝最嫩的软肉上。
“啪——!”
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整个正堂。
“啊——!疼!好疼!”
鞭子抽在单薄的后背上,细皮嫩肉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摧残?
只一鞭,袄裙便被撕裂,皮肉瞬间绽开,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盐水浸入伤口,带来的是比鞭打本身更剧烈的、钻心刺骨的疼痛!
“爹爹……呜呜呜……疼……”
岁岁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小手徒劳地抓着冰冷的地面,指甲缝里都渗出了血。
“还敢喊疼!”萧崇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祖母不就是罚你跪了两天祠堂,没给你饭吃,你就要来祸害她!老夫人若是死了,我们侯府就全完了。”
“啪!”
又一鞭落下,正抽在上一道伤口旁边,皮肉再次翻卷,痛得岁岁几乎要背过气去。
李氏看着岁岁在地上痛苦挣扎,嘴角勾起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得意冷笑。
就是要这样!
让这个小贱种知道厉害!
看她以后还怎么和她那个狐媚子娘一样碍眼!
她甚至假惺惺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对着萧崇哽咽道:“侯爷,您别心软!为了老夫人,为了咱们侯府的安宁,必须除了这煞气啊!”
“啪!”
“啪!”
“啪!”
鞭子带着破风声,一下下精准地落在岁岁单薄的后背,粉色的小褂很快被鲜血浸透,变成了斑驳的暗红。
她颤巍巍的嘤咛:“爹爹…疼…”
“咳…咳…别打岁岁……岁岁,不是邪祟…”
不是岁岁害的祖母,是侯夫人!
她亲眼见夫人偷偷往祖母的药碗里掺了红色的粉粉,可爹爹为什么要打她……
稚嫩的哭喊气若游丝。
直到第二十鞭落下,岁岁再也支撑不住,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滩烂泥般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时,张道士捋着下巴胡须,一脸高深道:“侯爷,如今邪祟已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