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夏友邦是真的开始装傻了,“啊,还有什么东西?”
他不认,“你妈当年也没留下什么。”
夏时抬眼看他,轻笑一声,“回去看看你老婆身上戴着的东西,有多少是我妈的遗物,你们也真是敢。”
夏友邦脸色不太好,这要是放在从前,他早发火了,现在他没那个胆量。
他就打着哈哈,“当年你妈确实有些首饰,但是她病重那段日子,首饰戴在身上,也不知是不是被谁给顺走了,她自己也稀里糊涂,都不记得,真没留下什么。”
夏时只是扯了个笑出来,没跟他计较。
那些都是夏友邦起家之后买的,她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是死人的东西,你们不介意,愿意戴就戴着。”
夏友邦嘴巴张了张,最后没说出话来。
随后上了菜,俩人吃的慢悠悠,谁都不再开口。
眼瞅着快吃完,夏友邦开始频频转头四下查看。
一开始夏时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直到不远处的包间区域走出来一行人,她立马明白了。
那帮人明显是刚吃完饭,正要离开,边走边说着话。
有人开口,“谢总,那下次我做东,您再赏脸?”
谢长宴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一脸的生人勿扰。
财经杂志上有很多他的照片,大多数都是这种风格,不苟言笑,很不好惹。
可夏时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今早,在卫生间,她一丝 不挂,靠着水蒸气堪堪遮掩住自己,而他看过来,又马上慌乱避开的样子。
任谁都没办法把早上那个手忙脚乱的人,与此时波澜不惊的人联想到一起。
谢长宴是没有看到他们的,直接往外走。
夏友邦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哎了一声,然后装模作样的惊讶,“那不是谢先生吗?”
他快速站起来,声音也大了一些,“谢总,谢总?”
这么说着,生怕对方没听到忽略了他,他直接走过去,“唉呀,真巧,这不是谢总么,真是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
谢长宴看到他明显一愣,都不用他说后面的话,他自动转头朝大厅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