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并不高,可她臊的一张脸通红,抓心挠肝,恨不得嚎叫。
真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哪还有继续洗下去的心思,她胡乱的清洗一翻就出来了。
结果让人难堪的事又来一件,她根本没拿换洗的衣服进来。
她闭了闭眼,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赶紧用浴巾把自己裹好,对着外边叫了一声,“你还在吗?”
没有听到谢长宴的声音,夏时把门开了一小条缝。
仔细听了听,外边确实是安静的,她这才出去。
视线快速扫过屋子里,谢长宴不在,她先去将房门反锁,然后去换了衣服,接着吹干头发,又漫不经心的化了个妆。
都收拾妥当,门锁没打开,也没人来敲门。
刚刚实在是尴尬,夏时猜想谢长宴估计跟自己一样没脸,也是躲起来了。
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好一会才强装镇定,推门出去。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能看清楼下所有,谢长宴不在客厅,也不在餐厅,想必是在谢承安的房间。
她昨天没回来陪谢承安,今天早上肯定要跟他打个招呼的。
所以她又转身回了房间,门没关,仔细的听着外边的动静。
也没多大一会,有人从楼上下来,边走边说着话。
是谢长宴和谢应则。
俩人是直接下楼的,夏时等到他们的声音彻底听不见,应该是到了餐厅位置,她这才从房间出来,放轻了脚步上楼去。
谢承安已经醒了,明显的不高兴,坐在床上拉着张小脸。
夏时一进去他就抬眼看过来,然后哼了一声。
这是在生她的气。
她赶紧过去道歉,说昨天自己实在是工作忙,回来晚了,当时他已经睡了,就没打扰他,但她确实有过来看他。
佣人在一旁帮忙解释,还指着床边的那一把糖果,说是夏时昨晚放的,她过来陪了他好一会。
谢承安也不是真的生气,挺好哄的,扁着小嘴,“好吧,那我就原谅你了。”
他又说,“爸爸刚刚也来替你解释了。”
佣人不知道夏时和谢长宴刚才的尴尬事,跟着说,“先生刚下楼,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