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柚脸色更难看，“宋老，你把我顾云柚当什么人了，还是那句话，你们能查到的，我也能查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宋老扯了扯嘴角，面上是道不明的倦意，却还在据理力争，“但你早一点知道，不是能节省一些资源和时间吗？云柚，时间可不等人，你不是想知道吗？”
“您以为您这样说，我就必须接受？”
顾云柚声音平静，一双深黑的眸落在宋老苍老的脸上，深冷的寒意凝着宋老浑浊的眼睛上。
宋老看着顾云柚的目光，莫名觉得脚忽然不稳了。
他虽然老了，但精神很好，腿脚也稳，走哪儿都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可现在站在顾云柚面前，忽然站不住了。
顾云柚望着不说话的宋老，眸中闪着坚定，语气平静，“想要我放过宋冀北也不是不可以，让宋冀北公开给小初道歉！”
宋老脸色更难看了，双腿颤抖，语气沉沉的，又带着几分商量，“傅小姐才四岁多，冀北给她道歉，冀北的脸面放置何处？不如让冀北公开给你道歉？”
顾云柚看向寒婶的方向，“我不需要他道歉，因为我根本不会原谅他，寒婶，送客！”
寒婶十分客气有礼，“宋老，您该走了，我送您，给您开门。”
宋老看着寒婶邀请他离开的手势，双手握紧，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是第一次要被赶出去。
如果不是为了冀北，他现在肯定转头就走，可他现在不能，他望着顾云柚冷硬的目光，知道坚持下去没有意义，只好妥协，“云柚，这件事是冀北的错，吓到了傅小姐，让你不快，我会和冀北说，让他给傅小姐公开道歉。”
“那等着宋冀北公开对小初道歉再说。”
宋老听到这里，知道没得商量，只好自己退了一步，“好，我懂了。”
“那宋老慢走，我不送了。”
宋老敛着情绪，佝偻着后背往外走。
顾云柚给寒婶递了一个眼神，寒婶立刻领会，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她走到宋老身边，“老